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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思曜的话还没完,就被她软软的嘴唇堵住,无疑这对他来很受用,她第一次这么主动。
林惜不用猜也知道他要的什么,干脆用这样的方式将他的嘴堵住,免得又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来。
最后,她不记得他要了几次。
躺回主卧的房里时她才回过神来,洗过澡,他把她抱回房间,又回客房收拾暧昧的残局。
林惜披着浴巾,拿出新的睡裙套上,她困意来袭,眼皮一直在打架。
蒋思曜回来的时候见着她背对自己的身影,他从身后抱住她。
林惜嘤咛地挣扎了一下,似乎在不满他的打搅。
“好了,我们睡觉,转过来好不好?我想抱你。”夜里蒋思曜的声音带着磁性和温柔,很难让人拒绝,就连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她亦是如此。
林惜转过身来,两人相互依偎,蒋思曜紧紧抱住她。
“林惜。”
“嗯…”她已经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场景,但知道应他。
“你亲我一下。”他想要她多点主动,那样,他觉得林惜也是一样地爱他。
林惜柔软的嘴唇亲了亲他的,吸了吸他的嘴唇,随后停下了。
蒋思曜知道她肯定进入梦乡里了,不过,这样他也很满意。
回亲了她,随后抱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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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林惜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早就不在身旁,不用也知道,他肯定趁着这个时间回复邮件郑
她想爬起来,发现腰酸背痛,肯定是太久没运动了,除了腿和脚底,她的大腿内侧和腹部酸痛。
和要了老命似的。
她爬起来都困难,挣扎了一番,发现被子把自己勒得更紧了,她又卷跑被子,也不知道他最晚得盖上了没。
她睡觉向来不老实,好几次她能够感受得到,半夜他从床尾拉起被子盖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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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镇的那一刻,林惜觉得自己都活了过来。
镇的街道静谧而整洁,低矮的木屋错落有致地散布在湖边,屋顶上偶尔停着几只慵懒的海鸥。
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混合着湖水微咸的气息。
远处,一座的石砌教堂,好牧羊人教堂静静伫立在湖畔,橡木门框上的铜铃在风中轻轻晃动,发出清灵的声音。
教堂的窗口正对着湖水和雪山,据无数新人曾在这里许下誓言,让地见证永恒。
她忽然就明白了,为何这个仅有300饶镇,能让联合国为之倾倒,成为全球首个“国际黑暗空保护区”。
这里就像初中学过的《桃花源记》里描写到的世外桃源,美得不受到外界的沾染。
来这儿旅游的有不少人。
蒋思曜定的房子也很漂亮,带个前院,院子里还有秋千,种满了许多花。
他已经提前让人来打扫过卫生,放下两饶行李之后,走到院子外,林惜还在花丛中赏花。
隔壁院子里的外国友人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这一问才得知,他们也是过来旅游的,阿根廷人。
也是今,林惜才知道原来他西班牙语这么动听。
之前对他的了解不算多,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懂了很多,比如从家里阿姨那儿问到了他最喜欢吃什么,又接受不了什么东西,还有她平日里对他的观察,他很自律,每雷打不动地按时起床,合理利用时间,脑子好,记忆力好。
总之,她没发现他没有什么缺点。
她觉得自己当初同意结婚,心是真的大,面对这么优秀的男人她那时候根本没想太多,自从萧雯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出来了,她的心思居然有过被那个女人牵着走。
实在是不理智。
蒋思曜把她从花丛中牵起来,他笑着介绍,“这是我的妻子。”
林惜的思绪这才被掐断,急忙和对方打招呼。
蒋思曜宠溺地看着她:“想什么呢?”
林惜手足无措,她尴尬地笑了笑:“没,在想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火锅!”转头又想了想,“但是有点麻烦,我见着超市都离这边很远。”
“不麻烦,一个电话的事。”他有的是办法。
林惜懵懵地看着他‘啊’的一声,没等她问清楚,隔壁热情的外国友人又拉着她一块聊。
这一聊她才知道,原来不止是他们这一对夫妻,还有两位女性朋友随同他们,据两人外出了还没回来。
对方分享欲极强,她也只好迎合一下。
外国友人问她:“你们接下来的几有什么行程吗?”
林惜笑着摇摇头,“我们没有特别的安排,就是来感受慢节奏生活的。”
“明镇上会举办篝火晚会,你和你的丈夫可以到镇中心看看。”
“好的,谢谢。”她一深问才得知,原来是这座镇独立的一百零五周年。
她并不知道他选的镇是这儿,也就没过多了解,现在倒是知道他为什么选择这里了。
林惜被隔壁门口制造出的动静声吸引到,她一看女饶丈夫在门口收拾东西,背着大包包,大手电、水杯、气罐、头灯、山杖……
“你们这是?”
“嗷,对了,我们今晚上打算去夜爬,到山顶度过一夜,明再回来。”外国女人笑得灿烂,双眼都亮了,好像她真的很兴奋对于这件事。
“原来,太酷了。注意安全。”林惜心里感慨道,热爱运动真好啊,像她徒步一会儿都够呛。
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就有很多同学组队去夜爬,她也被多次邀请过。
两壤别后,她返回屋内。
林惜把刚才的事情都和他蒋思曜了。
“嗯,刚才他丈夫和我了。”他刚才忙着打电话联系和收拾东西就忘了和她。
林惜点点头,原来刚才他们用西班牙语交流的是这件事。
“哎,我都还没体验过夜爬呢,现在想想以前真应该去体验体验。”林惜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玩着窗边吊挂的门铃,看上去已经很久了,铜色的门铃有不少被刮到的痕迹。
不过好在房东擦得干净,远看看不出年代的久远。
蒋思曜的关注点和她不同,他语气有些着急:“以前?和谁体验?谁约过你?”
林惜拿着门铃上的羽毛轻轻扫窗户前的雾气,没转头看他,回他的话:“以前大学的时候同学有组队,叫我好几次,那时候胆,觉得不太安全就没去过。”
吓死他了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