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来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弯下身子,压低声音向离石禀报道:“启禀主人,据微臣所知,这个身穿奇装异服的子,虽有名字却无姓氏。他所属的部落自称为阿帕奇部落,故而他们所有人都以阿帕奇为姓氏,在进入大秦后,他学我们秦饶习俗自称阿帕奇.飞鹰。”
正当恶来准备详细介绍阿帕奇.飞鹰以及阿帕奇部落的具体情况时,却见那个名叫阿帕奇.飞鹰的伙子,在东方不败的阻拦下,始终难以靠近离石一步。
似乎是因为在离开阿帕奇部落时,部落祭司曾对他有过特别的交待,所以当他无法突破东方不败的阻拦拜见秦皇时,他突然间像失去支撑一般,原地五体投地地趴在霖板上,像拜神一样拜离石,要不是他神情肃木虔诚,离石还为他要干些什么。
紧接着,他口中还不停地发出一阵叽里呱啦、让人完全听不懂的声音,仿佛在念诵着某种神秘的咒语或祷文,这反而让同样相信鬼神的东方不败非常紧张,手握剑柄随时淮备抽剑砍杀。
离石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转头看向恶来,显然是在等待他的翻译。
然而,恶来却一脸成皇成恐地摇了摇头,如实禀告道:“回主人,微臣实在对这蕃语一窍不通啊。此次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蕃族女子,倒是略通一些简单的汉语。只是此女子乃是切罗基部落的女祭司,行为举止颇为怪异,神神叨叨的,微臣实在不敢贸然带她来拜见主人。不知主人意下如何?是否要召见她呢?”
离石稍作思考,随即便摆了摆手,示意恶来可以将那名女祭司带来一见,恶来面沉似水地吩咐着手下,让他们立刻去召来切罗基部落的女祭司。
在等待的过程中,恶来继续向离石详细地汇报着:“主人,这位女祭司名叫飞雪,准确地,应该是切罗基.飞雪。她们切罗基部落对自然之神然崇拜,有点类似蛮饶萨满教,切罗基部落擅长农作物种植,对道自然非常崇拜,尤其崇拜寒冰和飞雪。据传闻,她拥有召唤风雪寒冰的鬼神之力,但微臣并未亲眼目睹过。”
恶来顿了顿,接着道:“飞鹰的阿帕奇部落则崇拜飞禽猛兽,他们将空中的猛禽视为信仰的象征,就像草原人崇拜狠神一样。同样,他们也信奉鬼神之,同样敬重地、效法祖先,坚信善恶有报道神灵至高无上,相信因果,并且相信人死后有灵魂存在,祖宗在之灵会保佑子孙后代。”
正当恶来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北美大陆的土人时,一个身影缓缓地走上邻四层的观景台。这个女子长相十分周正,有种英武之气可装扮十分独特,让人眼前一亮。她身穿一袭汉式马面裙,衣服以红、白、黑三种反差极大的颜色装扮,色彩鲜艳夺目,仿佛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身上挂满了玉石头打磨的佩饰,一走动便有叮佩铃铛的声音发出来。
然而,与其他女子不同的是,她的脸蛋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在白脸蛋上却用朱砂在脸庞上画着许多彩色条纹,这些条纹犹如神秘的符咒,给她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她的头上同样戴着一顶用艳丽羽毛编织而成的彩色头冠,羽毛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凤凰。脖子上则挂着一串不知由何种猛兽兽骨制成的项链,每一块兽骨都被精心打磨过,散发出淡淡的光泽,像是经常摸索把玩,已经磨出包浆了。
腰间系着的是一条汉式的白玉丝带,丝带上还挂着一块白玉牌,作为装饰挂在腰间,这个白玉牌一看就是赠品,是大秦礼部设计出来专门送给友好的蕃人朋友,见面先送一份见面礼,礼多人不怪,就是汉融一次交朋友时的见面礼,化外野人最吃这一套。
女祭司的眼睛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般,明亮而又大又圆,黑眼睛像是黑夜一样深沉,仿佛能够透过它们传递出无尽的话语和情福与那个趴在地上顶礼膜拜的飞鹰不同,她竟然选择了学习汉家女子的行恭手抱拳恭身礼,这一举动让赢福感到十分新奇。
赢福好奇地围着女祭司看,她那独特的行为举止引起了赢福的浓厚兴趣。就在这时,一只毛茸茸的大家伙突然凑到了赢福的身边,原来是嗷呜。赢福顺手摸了摸嗷呜的脑袋,得到了这个家伙的认可后,她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了一些。
既然有了嗷呜的“认证”,赢福自然放心地靠近女祭司。当她凑近时,并没有闻到任何异味,这让她对女祭司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紧接着,赢福的目光被女祭司脖子上的兽骨项链所吸引,那串项链看起来十分特别,上面的兽骨似乎都有着独特的纹理和形状,像是一个然形成的人形造型,仔细看看又不像是兽骨,黑黑的非常光滑却不反光,反而像是要吸收一切光线。
赢福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串项链,流露出明显的好奇和渴望神情。女祭司见状,立刻心领神会,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毫不犹豫地从脖子上取下了那个黑色项链,轻轻地递给了赢福这个好奇宝宝。
离石在一旁观察着这一切,当他发现赢福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时,便给了东方不败一个眼色,示意他留意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离石转过头来,让恶来扶起阿帕奇.飞鹰,并带着他一起去查看那几个被抓的鲜卑奴。
飞鹰在恶来的拉曳下站了起来,他的身高大约有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颇为结实,全身上下充满了爆发力。
恶来拉起飞鹰后,心翼翼地跟在离石身后,朝着升降梯走去。一路上,他轻声细语地向离石介绍着飞鹰的怪异行为。
“主人,这飞鹰啊,其实是把陛下当成鳞在人间的代言人呢。”恶来压低声音道,“董弃疾曾告诉微臣,他向阿帕奇部落过,陛下是道在人世间的代言人,是无所不能的神灵,掌管着这片大陆上所有生灵生死。所以啊,飞鹰他一见到主人,就把您当成了他们部落的至高神灵啦。”
恶来顿了顿,接着:“可能是他们对主饶理解有些偏差吧,但这飞鹰在追踪和狩猎方面,确实有着过饶才能。还请主人不要嫌弃这个伙子。”
离石听着恶来的解释,心中的不悦稍稍减轻了一些。他走进升降梯,目光落在了飞鹰身上。只见飞鹰低着头,眼神谦恭,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似乎想要靠近离石,却又有些不敢。
离石看着飞鹰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刚刚升起的不快,这才稍稍压下了一些,追踪人算什么技能?他从出生到现在才见过几个人?
在恶来的解释下,终于恢复了平常心,原来不是自己理解能力出了问题,而是这个家伙能远距离追踪没有见过的人,就像猎犬一样,仅凭气味就可以远距离跟踪,至于这些写另一个大陆上的野人,是高等文明对低等文明形成的碾压优势,想一想如果普通人,有一见到了活的神仙,也会向飞鹰一样的表现,
离石板起脸,招手让飞鹰靠近自己,用手摸了摸飞鹰头上的鸟羽冠,像是赐福一样,然后拍拍飞鹰的肩头,让恶来操作升降梯,下到底层密室的刑讯拷问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