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霄拜见副教主。”三霄恭敬拜道。
陆长青点头,“汝等可在临潼关设下九曲黄河大阵,以阻西岐大军队。”
三霄相视一眼,“遵教主令。”
三道道功德打入三霄元神之郑
少事。
三霄出了朝歌,去往临潼关。
西岐大营中,昆仑十二仙意气风发,立在九云海之中,望着临潼关方向,“成汤气数已尽,犹在苟延残喘,今日灭之。”
广成子换来姜子牙,“子牙,如今日可率全军进攻临潼关。”
姜子牙神色犹豫。
从西岐一直打到临潼关,让一直吃败仗的姜子牙有些不安。
这太顺了!
“师兄,今有殷商千万大军在侧,吾西岐大军强攻,恐怕会落入圈套。”
广成子眉头一皱,对姜子牙的表现甚是不满。
“姜子牙,你怕什么,有我昆仑金仙在此,定让抱你后顾无忧。”
姜子牙有些不相信。
按照前面的表现来看,一有麻烦,昆仑十二金仙是第一个跑的。
正在此时。
从朝歌方向,飞来三道流光定在临潼关方向。
“是三霄!”
广成子眉头一皱,“这可不好办了。”
三霄仙子遥遥看向昆仑金仙,望虚空一指。
嗡。
九曲黄河大阵落下,横距在殷商、西岐两路大军之间。
“昆仑十二金仙,如若有胆,尽可来破阵。”
罢,三霄仙子转身入阵。
姜子牙眯着眼,顺势拜道,“广成子师兄,汝等可破开三霄仙子设下九曲黄河阵,吾当率大军攻破临潼关,兵临朝歌。”
广成子面色一白,三霄仙子的九曲黄河大阵他略有耳闻。
比起十君的十绝阵厉害的不止一星半点。
那九曲黄河阵落在阵前,凌厉的杀伐之气激荡洪荒。
“这怕会死哦!”
“子牙师弟,这进攻朝歌,也不急在一时,吾等回去商议破阵之法。”
昆仑十二金仙下来九云海。
碧霄望着昆仑十二金仙走了,眼眸不屑,“昆仑十二仙,徒有虚名,姐姐,依我看,直接将九曲黄河大阵压在西岐大军头上,将昆仑十二金仙与西岐叛军一起炼化。”
“碧霄,不可胡,来之前副教主的教导你可是忘了?”
碧霄吐了吐舌头,“没忘!”
“此番量劫,诸仙圣下场,稍有不慎,便要化作劫灰,吾等要慎之又慎。”
“那,要是他们不破阵,该如何是好?”
“那整合副教主之意。”
西岐大营。
昆仑金仙正在商议破阵之事。
燃灯静坐一侧,闭目养神,虽为阐教副教主,可是在阐教中一点地位都没有,多无益。
“燃灯副教主?”
广成子悠悠喊道,“汝可去破阵?”
“哇!”
燃灯逆转法力,张口吐出一口黑血,虚弱道,“贫道伤势未曾痊愈,恐怕难当大任。”
“贪生怕死!”
“汝为吾阐教弟子,每每遇到困难就龟缩于此,将吾阐教,将老师的面子都丢尽了,贫道现在就去玉虚宫禀告老师。”
“啊,不要!”燃灯懵逼。
“对,去禀告老师,剥夺燃灯副教主的职位。”赤精子早就看燃灯不顺眼了。
“同去!”太乙真人大吼。
昆仑十二金仙化作十二道流光去往昆仑山,玉虚宫。
燃灯这下沉底慌了。
他可见识过广成子的嘴遁,黑的能成白的,这下道圣人面前告状,他还怎么活?
随即,燃灯慌忙化作一缕流光朝着昆仑山的方向飞去。
姜子牙:“?”
“诸位师兄,这阵还破不破?”
十二金仙早已远去。
昆仑山,玉虚宫。
广成子状告燃灯,一阵哭诉,“老师,燃灯贪生怕死,出工不出力,每每关键时刻,就偷偷溜走,延误了战机。”
“若不是燃灯狡诈,吾等早已经斩杀截教十君,赵公明、玄灵之流。”
“还望老师为我们主持公道,责罚燃灯。”
元始尊高坐云床,面色阴鸷,“真有此事?”
昆仑十二仙同时下拜,“老师,我等不敢诬陷副教主,所之言,句句属实。”
这时。
燃灯入殿,还未曾话,就感觉到大殿中压抑的气氛还有元始尊阴鸷的神情。
“弟子燃灯拜见老师···”
“大胆!”元始尊勃然大怒。
“燃灯汝敢偷奸耍滑,贻误战机,耽误吾阐教封神大计,是何居心?”
“老师,弟子有话要。”
“闭嘴。”元始尊一挥动衣袖,燃灯倒飞出去,狠狠撞在白玉阶上,口吐鲜血。
燃灯道躯体受疮,惶恐起身,恭敬跪拜。
“燃灯,本座待你不薄,为何屡屡阻我封神大计?”
燃灯俯伏在地,瑟瑟发抖,不甘多言半句。
“若不是吾阐教封神,正值用人大计,本座今日定将你镇压在麒麟牙下,受万剑穿心之苦。”
燃灯万分恭敬,“弟子多谢老师垂怜。”
昆仑十二仙见到燃灯背元始尊责罚,不由微微得意。
“燃灯,真以为你是副教主,我等就拿你没办法?”
元始尊眼神阴鸷,俯瞰着燃灯。
“燃灯,本座今日在再给你一个机会,汝去拉拢洪荒各族,共同对付截教弟子,吾当留你性命。”
“弟子多谢老师饶命。”燃灯感恩戴德。
元始尊对于他这等披鳞戴甲之辈,本就不喜,也是看在他境界高深,让其坐上阐教副教主的位置。
即便如此,也只是个虚职。
昆仑十二仙,人人都可以对他翻白眼。
“苦,苦,吾太苦了!”
“吾燃灯对阐教一心一意,他们为何要这么对我?”
“地之广,何处有我燃灯容身之处?”
须弥山。
接引、准提静坐,正在修持西方大法。
突然,接引猛然起身,大呼道,“贫道好像听到有人要拜入吾西方教?”
接引睁开疾苦的双目,叹道,“师弟,你怎么咋咋呼呼的。”
“吾西方贫瘠,有何人会来吾西方?”
接引摇摇头,心中只是叹气。
准提笑道,“师兄,为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吾西方今日贫瘠,不代表日后也贫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吾西方不可能一直贫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