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好修,只要有部仙法,就可以修成炼气。筑基难成,想筑基不但需要仙法还要最关键的筑基丹,没有筑基丹,盲目筑基百不存一。
而金丹就更难了,想成就金丹真人,最少要准备百万枚灵石,否则的话金丹这辈子都别想了。
这些都不容易,却总算知道修炼法门,缺少何物。
元婴不同。
叶云州已经金丹中期,却不知道如何碎丹成婴,就算是《青铜仙法》上也没有记载。
叶云州也问过苏晓晓和乌烟儿,她们两个也不知道如何成婴。
相反。
成婴之后,如何再晋升境界,叶云州却从外那里知道了,需要修炼同样功法的金丹真人,以自损修为的方式才能助元婴真人晋升境界。
连元婴之后怎么修炼,他都知道,却不知道如何成婴。
修仙界的人,就算不是金丹真人,都知道丹碎而婴成,可丹碎易而成婴难,火城的麻开瑞丹碎了,别成婴,就连命也没有保住。
“州,你听好了。”
“成婴之法,重在孕育,元婴是什么,是地之中本源孕育出来的婴儿,成婴之后,你就是地之中的一份子,而如何孕育?”
“何为孕育,自然要在地之中,不是青铜城,不是白银仙境,也不是黄金国,而是地之中的秘境空泡里才能真正孕育成婴。”
此时,她的声音严肃起来。
“州,切记成婴的空泡数量极为稀少,所以众位元婴才心照不宣地保守这个秘密,你要找到空泡,才能修成元婴。”
“空泡在哪?”
叶云州精神一振:“一次会有多少空泡?”
“不知道。”
“不知道在哪,空泡变幻莫测,每次出现的地方都不相同,你需要机缘,而有多少也例次不同,最少的时候有过三个,最多的时候有过三十六个。”
接着,叶云州又问了一些细节,母亲知道的也并不多。
成婴之秘,也不是她所能知道的,而是青铜城仅存的意识告诉了她,她又告诉给了叶云州。
“明白了。”
叶云州看向阴阳池塘的阳池:“妈,我会找到空泡,修成元婴,然后从黄金国里救出爸,绝对会。”
“妈相信。”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叶云州主动离开了。
他很想再待更长的时间,不过母亲的魂魄淡了许多,了太多的话,伤了她的神,他不忍心再待下去。
青铜城、白银仙境、黄金国、成婴之秘、父亲的消息,这些事情在叶云州的脑海里盘旋着,他一点点消化了这些秘密。
“没事吧。”
聂安看着叶云州魂不守舍地走出迷雾担心地问:“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少城主你怎么了。”
“没事。”
叶云州摇摇头:“我没什么事。”
现在,叶云州也明白为什么城主对八峰中央讳莫如深了,那里面不是别的,而是青铜城的意识,那意识经过了无数时间的冲刷,已经淡如无物,稍一被打搅就被散去,母亲就是从那意识里知道了修仙界的无数隐密。
青铜城曾经或许是青铜仙境,只是经过了太久的时间冲刷,再强大的意识也逐渐衰落了下去。
更何况,现在的青铜城没有白银仙境百分之一强大,虚弱是理所当然的。
聂安仍不放心,见少城主不愿也不再问。
叶云州才是城主,青铜城的诸多秘密只有他才能全部知道。
“聂前辈。”
叶云州回过神来:“咱们出去吧,你已经是金丹,总在青铜图中不免无聊,去白银仙境转转?”
青铜图中不止聂安一位金丹,当初叶云州见过的离山老人,还有其他七座山峰里都有金丹真人,那些金丹总归还有城池门派可以散散心,聂安现在只能守着仅有几饶城主府。
“好。”
聂安也来了兴致:“我也随少城主去白银仙境转转。”
叶云州心念一动,他已经带着聂安离开青铜图,回到了土木密林的残骸。
“走。”
叶云州撤去阵法。
“我出关了。”
乌烟儿把脸转过去:“哼,某人真是修为不高,架子不,不过是金丹境界,却把两位金丹指使得跟奴仆一般,好生厉害。”
她话阴阳怪气的。
乌烟儿一来不高兴叶云州赢了赌注,怕叶云州真拿赌注事,毁了她的面子,二来也不高兴叶云州真的让她护法。
她可是金丹境界的阵法师,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啊!
“城主,她是何人。”
聂安不满地瞪了一眼乌烟儿。
叶云州笑着看向乌烟儿,把他跟乌烟儿的赌注了一通后:“按照赌注,她应该算我的女仆,对不对乌烟儿。”
“你!”
乌烟儿指着叶云州一句话也不出来。
对,没错,按照赌注来是那样的,你叶云州也确实把诡异密林破去了,但……
“叶云州,你难道想收一位金丹为奴为仆,真是好大的架子!”
“放肆!”
聂安怒而挥袖把乌烟儿打飞:“身为奴仆,敢对少城主不敬,该罚,念你初犯,下不为例,否则……”
聂安很温和地冲乌烟儿笑笑:“下次再犯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罚了。”
乌烟儿和苏晓晓心中同时一颤。
叶云州忍着笑:“这位是聂安聂前辈,算是……”
“奴仆!”
聂安接过话来:“我是叶少城主的老奴聂安。”
啊!
乌烟儿两人大惊,她们万万没想到叶云州真的有一位金丹境界的奴仆,而且还是战力如此恐怖的金丹境界。
叶云州看到她们吃惊的样子笑了笑。
聂安早已经达到了金丹中期巅峰,经验足,仙诀玄妙,对付苏晓晓和乌烟儿这种金丹真人可以是轻而易举。
简单的很。
“聂前辈,这位是苏晓晓,炼丹师,对我多有帮助。”
叶云州介绍了双方后:“乌烟儿,本来嘛,那个赌注我是不放在心上的,本来只是想开一个玩笑而已。”
乌烟儿脸上大喜:“对对对,叶云州你最好了,本来就是咱们之间开的一个玩笑,当不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