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边往回走,一边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她本想着看看轧钢厂里还有谁能帮自己这个忙,可思来想去,把能想到的人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才悲哀地发现,曾经能帮助自己的李主任,现在已经不是主任了。虽然没被开除,但也没什么权力,根本帮不上忙。
棒梗一直在屋里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见何雨柱和陆佳一走,他立马像只猴子似的窜了出来,一脸兴奋地问道:“妈,怎么样了,何雨柱答应收我当徒弟了吗?要是他肯教我,我以后一定把后厨的好东西都偷回来给家里吃。”
秦淮茹看着棒梗那单纯又真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唉,棒梗,傻柱这个王鞍不同意收你为徒啊。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绝情了。” 棒梗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光如潺潺流水,悄无声息地一流逝。刘海中为了儿子刘光不用下乡这件事,可谓是绞尽脑汁,四处奔波找人帮忙。他几乎找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关系,可得到的答复却如出一辙——这是国家的既定计划,谁也无力更改。每一次碰壁,都让刘海中的心情愈发沉重,他深知,这次儿子怕是真的躲不过去了。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亮起疗。刘光坐在自家屋内,看着满脸疲惫的刘海中,眼中满是焦虑与不甘,问道:“爸,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刘海中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着无奈与愧疚,看着刘光道:“光,这么多你也看到了,爸真的是尽力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到了乡下,人生地不熟的,你可要勤快一点,多做事,少惹事,知道吗?”
刘光听了父亲的话,心中虽然明白现实残酷,却还是心有不甘。他没有再话,可心里却暗暗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闫家。在他看来,若不是闫家在背后捣鬼,自己也不至于落到今这个地步。
刘海中看着刘光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脸上阴沉沉的,便关切地问道:“光头,你在想什么呢?别憋在心里,有话就跟爸。”
刘光回过神来,连忙摇了摇头,道:“爸,我什么都没想。我就是有点累了,想出去透透气,那我就先出去了。”着,他起身便往外走。
刘海中看着儿子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他知道刘光心里憋着一股气,这个时候也不好再多什么,只能由着他去了。
刘光走出家门,正巧看见闫家的闫解放和闫解旷在院子里有有笑。他本来就一肚子气没处撒,这下更是火上浇油,于是毫不犹豫地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闫解放老远就看到了刘光,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故意提高声音道:“哟,我瞧瞧这是谁呢?解旷,你快过来和刘光话呀,毕竟人家以后可就是乡下人了,咱们可得好好‘关照’一下。”
刘光原本还只是心里有气,没打算立刻动手。可听到闫解放这话,又见他们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顿时怒从心头起。他恶狠狠地道:“是啊,我是要下乡了,可我现在打人也是没什么关系的。你们给我听好了,要是我因为打人被关进了监狱,到时候顶替我下乡的可就是你,闫解放!你最好想清楚了再。”
闫解放听了刘光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什么好了。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得罪刘光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万一刘光真的冲动起来,自己可就麻烦了。
刘光一步步朝着闫解放走去,故意慢悠悠地道:“怎么不了?继续啊,刚刚不是挺能的吗?”
闫解放看着刘光那副来者不善的模样,心里有些害怕,赶忙陪着笑脸道:“光哥,我刚刚可是什么都没啊,真的。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刘光冷笑一声,道:“你们没有错,错的都是我,对吧?”
闫解放感觉刘光今的状态不太对劲,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可闫解旷却没察觉到气氛的紧张,还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以后就是乡下人了,这么一来,一大爷家里可就只剩下两个孩子了。” 闫解旷的话,无疑又给这紧张的气氛添了一把柴。
闫解放满心无奈又焦急,看着闫解旷,心里直犯嘀咕,实在搞不明白闫解旷怎么就这么不开窍,都这时候了,居然还去得罪刘光,这不是傻到家了嘛。他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闫解放心急如焚的时候,只见刘光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呼”地一下就朝着闫解旷冲了过去。还没等闫解旷反应过来,“啪”的一声脆响,刘光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在了闫解旷的脸上。
闫解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懵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光,捂着火辣辣的脸,大声吼道:“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敢打我!你凭什么打人!”
刘光此时已经彻底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闫解旷,咬牙切齿地道:“我揍得就是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干的什么好事,竟敢来招惹我,今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完,又是“啪啪”几巴掌,打得闫解旷的脸迅速肿了起来。
打完闫解旷,刘光像是还不解气,又气势汹汹地来到闫解放身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闫解放,冷笑道:“你以为我打了他就不打你了?想得倒美!”
闫解放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他赶紧点头哈腰,带着哭腔道:“是啊,光哥,你都打了闫解旷了,就别打我了吧,我们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