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下完事后,他一脸不好意思的走出来,美女已经穿好衣服走掉了。
“抱歉啊,我实在没忍住。”王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等上岸了,我们就分开吧。”宇文纣。
“不不不,我错了别分开,我我我……”
“他们的目标只是我们而已,你只是为了躲一个富二代的报复不是么?”宇文纣有些憔悴。
王下点点头:“好吧。”
游艇很快靠近码头,四人下了游艇。
“拜拜。”王下失魂落魄的挥挥手。
江衡也同样挥挥手。
分道扬镳了。
三个人迷茫的走在大街上。
“我就回伦敦看一眼,你们可以不用跟过来,你们在这里开个酒店等我,谢谢你们陪我过来,到时候我们就回国吧。”皇甫东卿。
“好。”
“校”
两个人答应的很爽快,像是早就好了。
“不过在此之前,你准备怎么去伦敦?”宇文纣有些好奇的问,他们现在身上加起来的钱只够吃饭的,更别开酒店以及坐车去伦敦了,“一用卡就会被他们定位,我们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更别提我们是偷渡的了。”
皇甫东卿低着头,“我父亲在这里有办过一张卡,那张卡不会起疑,这是他留给我的,信息都做好了处理。”
“那校”宇文纣不在意的耸耸肩。
“我会取出来一些给你们酒店吃饭的费用。”
“你安排吧,我们无条件支持。”江衡。
他感觉自己的情感在逐渐变淡,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了。
皇甫东卿稍作打扮就去银行取钱,随即拿了一大沓钞票递在江衡手里,随即消失了。
宇文纣看了一眼江衡手上的现金,“走吧,找酒店。”
江衡晃了晃手上的钞票。
“嗯。”
皇甫东卿拿着伪造的证件顺利坐上了飞机,准备飞往伦敦。
他找好位置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这一次来权党的经历实在太糟糕了,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他们的种人计划已经趋近完善,那个拥有者的实力毋庸置疑。
他不明白红党会下那样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杀死那位种人。
他有理由怀疑有人想要他们之中某个人死。
紧接着刘尧终的背叛带着宇文兼一起回国了,他似乎在履行家族给他的某项任务,家族也相应的赐予了某些条件。
当年父亲被杀,母亲自杀后,他翻出了母亲随身携带的父亲的日记本。
毕竟这个日记本能让母亲随身携带,显然很重要。
他前后翻看了不下百次,里面都是些父亲的工作日记,当年皇甫麟是为了执行家族给他的某项秘密任务才远赴伦敦。
这日记本里一定有蛛丝马迹,父亲能惊动那个组织三四位面具人,父亲手里一定有他们要想的东西,终于在某次翻日记本的时候,终于发现了父亲在日记本上留下的暗号。
那个东西是某个渊的血。
被父亲埋藏在伦敦房子的地下室里。
他不清楚有没有被人取走,但是自己必须得去一趟。
皇甫东卿缓缓睁开眼睛,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这些睡眠质量是有些太差了。
飞机快要到了。
飞机一降落,皇甫东卿就率先出去,空姐看见他那么帅本来想上前搭讪,可对方却无视了她,她不禁怀疑自己的魅力。
皇甫东卿摸了摸腰间的刀柄,刚才过安检的时候他先是放在别人行李里,随后拿出才没有被发现。
皇甫东卿凭借着记忆中的地址,打了辆出租车。
来到这栋熟悉的房子,复古的大门上沾染了许多岁月的灰尘,他轻轻抚摸着,掏出口袋里的钥匙,这把钥匙本是夹在日记本里的。
皇甫东卿轻轻插入钥匙,轻轻扭动,伴随着咔嚓一声,门开了。
他走了进去,往事如烟尘土飞起,回忆如大雪一样不断砸在皇甫东卿的忧伤处。
“不知道以后哪个女孩子有那么好的福气嫁给我们儿子哦!”厨房里一阵笑声。
“我们儿子可是和太阳一样耀眼的。”
皇甫东卿静静的站在厨房前,里面还有没洗的碗筷,已经结满了蜘蛛网。
“我们先去玩嘛!老婆,回来再洗啊!”
少妇擦了擦手。
“好吧好吧。”
可是后面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今。
跑快点,悲伤就追不上你了。
皇甫东卿忽然想起来了,这是当时学的一个女孩和他的,那时候她总是缠着自己,直到自己告诉他自己是孤儿,她就冷不丁的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渐渐淡忘了。
这只是日常里的一件事,也伴随着回忆跑出来了。
皇甫东卿走到客厅中心,用脚跺了跺地板。
果然是空心的。
皇甫东卿正在找地下室的入口,当时他没见过父亲打开过,下面是他的全部秘密吧。
正在此刻,门再次打开了。
皇甫东卿警惕的看向门口。
没有人?
皇甫东卿拔出腰间的血麟刀,他能感受到屋子里有第二个呼吸存在。
很快,他就看见了门口的一滩水。
“别躲躲藏藏的了,出来吧。”
一个凹凸有致的身影缓缓从水面站起。
戴着白狐面具。
从身材来看是一位女人。
穿着黑色的紧身服,勾勒出那双大长腿,还有如山脊般的胸脯,站在那就让人想要仰望,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美人。
从裸露的皮肤来看,年龄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
“你的警觉性真的很高呢,本来想偷溜进来的。”
“你在你们组织的代号叫什么?”皇甫东卿已经悄无声息的睁开了黄金瞳。
“看我面具呗,你也可以叫我艾米丽。”
“白狐?”皇甫东卿冷笑一声,“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帅哥,我还以为你会对我有很大恶意呢,吓死宝宝了。”白狐轻轻拍了拍胸口。
见皇甫东卿面无表情,她只好作罢。
“我知道你会回来这里的,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皇甫东卿已经摆好了战斗姿态,黑色鳞片如同铠甲一样缓缓覆盖全身,他脱去外套放在满是灰尘的沙发上。
“哎呀,我只是来谈个交易,你显然发现霖下室你父亲放的东西,那可是伟大之主厄瑞波斯的血,那是你父亲专门留给你的呢,他可能早就预料有这么一。”白狐伸了伸懒腰。
“你们不能自己去取?”皇甫东卿。
“你父亲在下面设下了轴,东西在下面,实则在另一个维度,如果不是为了你们,那一晚我们可杀不死他,他拥有的是空间类的轴,轴的禁制就是你,只有你能进入到那个维度,我们在此踌躇了数十年,才得出此结论呢。”白狐幽幽的。
“呵呵……”皇甫东卿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替你们取出来,你们有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