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彦消失在了床板下面,他消失前还刺了陈雨一戒尺,白跟进去追他了。
徐胜男和木术听到动静后,连忙冲了进来。
陈雨并没有受伤,那一戒尺虽然刺中了他的腹部,但他里面穿着软甲,吴彦那一戒尺刚好刺在他的软甲上,所以他并没有受伤。
自从上次被内家高手打伤了肝脏后,陈雨便有了防备之心,恰好前一段时间一弓山炼出邻一炉钢铁,他便用新炼出来的钢铁给自己量身打造了一副软甲。
陈雨见徐胜男和木术进来了,他对木术道:“你去城门那边通知我叔叔,让他闭紧城门,不要放任何人出城。”
木术答应一声,飞快地跑走了。
陈雨翻开床板,和徐胜男先后钻进了床板里面。
床板底下是一条暗道,这条暗道很窄很黑,仅能容一人通过。
陈雨随身带着火折子,他拿出火折子,准备脱下外衣做一个简易火把。
徐胜男制止了他,徐胜男的动作比陈雨更快,她飞快地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并且将脱下的外衣绑在了大马刀上,还别,徐胜男做的火把挺像那么回事的。
陈雨用火折子点燃了徐胜男做的火把,两人借着火把的光亮快速地在暗道里穿校
走不多时,前面出现了三条岔道。
徐胜男问陈雨道:“郎,我们走哪一条?”
陈雨没有回答,他在暗道的墙壁上摸索着,摸索了一会儿后,终于在一处角落摸到了白留下的一块印记,那块印记指向左边的岔道。
于是,陈雨冲徐胜男指了指左边,然后,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左边那条岔道急奔而去。
两人沿着那条岔道奔行了一刻多钟,前面的地上出现了血迹。
陈雨加速朝前赶,血迹的尽头,躺着一条的身影,正是白,白受伤了,她的身上还在往下淌着血。
陈雨奔到白的身旁,他一把抱起白,伸手便去探白的鼻息。
白虚弱地对他道:“哥哥,我还活着,我只是被他刺伤了肚子,哥哥,那个吴彦好讨厌,他怎么老是喜欢刺饶肚子。”
此时徐胜男也跑了过来,她将火把凑到白的近前。
陈雨借着火把的光亮检查白的伤势,白的肚子被刺了一个寸许长的伤口,伤口的深度暂时不知道,但从伤口的位置来看,并没有山内脏。
陈雨掏出一包银针,他在白的伤口周围连扎五针,五针过后,伤口处的血止住了。
陈雨从自己的里衣上扯下一块白布条,他用白布条给白包扎好了伤口。
白很乖,整个过程哼都没有哼一下。
陈雨对她道:“白,痛的话,是可以哼出来的。”
白摇了摇头,道:“哥哥过,忍者是不能轻易喊痛的。”
陈雨莫名有些心酸,他摸了摸白的头,对她道:“白乖,你现在不是忍者,你是哥哥的妹妹,妹妹在哥哥面前是可以喊疼的。”
白听了陈雨的话后,这才轻声地呻吟起来,她一边呻吟,一边声对陈雨道:“哥哥,白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