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国道的时候,能见度只有不足一米,李数需要放缓速度,我担心你着急,态度强硬让他开快些,赶在封路前出了国道。”
凌子胥着,停顿了会儿,又,“李数从毕业就跟着我走南闯白,吃了不少苦,是助理,其实也算是半个兄弟,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不顾他的安危,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记恨我。”
凌子胥语气平稳又缓慢,似乎是想变着法地卖惨。
凌子胥话落,楚峦姒依旧没动,倒是前排本该已经睡着的李数嘴角抽了抽。
李数:老板,你没事吧?铁面无私霸总下堂了?白人五人六,晚上粘人狗?能装会演,拿我卖惨?
谁为我花生?
凌子胥话毕后再没作声,静静地等着楚峦姒反应。
楚峦姒深吸一口气,身子往他胸膛贴,环臂加深这个拥抱。
凌子胥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温凉的手臂缠在他的脖颈,薄唇勾笑,“抱紧点。”
楚峦姒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心态抱得凌子胥。
报恩?
楚峦姒现在抗拒男人。
第一次做,动作僵硬又生疏。
就在楚峦姒完全抱住凌子胥时,凌子胥低头沉声笑,“太紧了,想勒死我?”
楚峦姒环在凌子胥后颈的手发放松,“可以了吗?”
凌子胥戏谑薄唇刮过她的耳廓,“可以,你要庆幸现在是在车里。”
窗外的雪滴滴答答下了整整一夜,楚峦姒最后蹬掉脚下的高跟鞋躺在凌子胥腿上睡了过去。
楚峦姒前一秒睡着,凌子胥后一秒把她还回来的外套再次盖在她身上。
楚峦姒从生病后就体虚特别怕冷,感觉到温暖,整个人往衣服里缩了缩。
看着蜷缩的只剩下一双白皙的脚漏在外面,凌子胥伸手替她捏住,摩挲。
渐渐地脚心覆盖的温度越来越高。
楚峦姒察觉到额前的异常。
她没敢动,继续装睡。
接着炙热的手一点点上移。
一寸寸掠夺。
在装下去就假了。
凌子胥是重欲,且霸道的,她清楚。
微微睁开眼眸,正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凌子胥知道楚峦姒这会儿的心思,人已经不高兴了,但太过理智,还惦记着他陪她跑了这么远的路,不好翻脸。
凌子胥自从打开了不要脸的大门,已经尝到了甜头,捏着楚峦姒的手上移,解开皮带,双腿微敞。
眼神黏腻,“帮我!”
她诧异地看着澜起飞的凌子胥都有些不认识他了。
凌子胥坏笑,“两了,很饿。”
楚峦姒一整个无语住,李数还在前面呢。
平日在家里怎么胡闹她抵抗不了就享受。
现在?
她真下不去手。
楚峦姒瞪他一眼,“回家再?”
凌子胥压着楚峦姒的手往下摁,“等不了。”
楚峦姒越是挣扎,大手按得越紧,最后长吁一口气,只能退而求其次,输人不输阵,“凌子胥,你以前生人勿近高冷样子都是装的吗?怎么越来越没脸没皮!”
凌子胥一只手摁着楚峦姒的手,一只手将西装外套上拉盖住。
嗓音都暗哑了几分,“没办法,我正经的时候你对我爱答不理。”
楚峦姒:这是哪位高人指点的?
能让凌子胥这个万年冰山脸一朝下海。
车内气氛旖旎。
每一分钟对楚峦姒来都度日如年。
还不敢出声音。
凌子胥也要脸,知道李数还在前面,时间不算太长。
看着窗外凌子胥靠在后倚上脖颈间凸起的青筋。
楚峦姒愣神,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事后,凌子胥抽了纸帮她擦手。
......
早上
李数把车子停稳,转头看了一眼熟睡了两人,刚准备出声,楚峦峦姒就醒了,她看了一眼窗外,“到了?”
李数点头,看了看凌子胥,“嗯!”
楚峦姒,“别叫他,让他在睡会儿,我自己进去。”
楚峦姒完,看了凌子胥一眼,推门下车。
李数见状,担心这种地方人生地不熟会出什么意外,忙不迭下车拔腿跟上。
“太太,我陪你进去。”
楚峦姒继位往前走,“不用,罗京的人不是在上面吗?你去陪凌子胥,等他醒来跟他一起上来!”
李数,“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他都拿我当兄弟了,我自然要照顾好兄弟的老婆。”
兄弟?
楚峦姒脚步一顿,抓着包包的手收紧。
他听到了?
关键听到哪儿了?
后面.....
楚峦姒慌得一批,没在话,垂着脸加快脚步。
李数抓了抓脑袋。
人怎么忽然就红温了?
转头把车钥匙丢进车里,准备跟上去。
门关上,人就已经不见了。
比兔子跑得还快。
昨晚来的时候,楚峦姒听凌子胥人住在里面巷道里。
脚下的青石板路已经打磨得反光。
两侧的居民楼已经半废弃状态。
上面还挂着社区的蓝牌,‘无人居住楼房’
刚跨进大门,里面就传出来一声叫喊,“人跑了!”
接着就有七八个彪形大汉踉跄冲出来。
为首饶像酒没醒一样撞了一下楚峦姒,往外冲。
楚峦姒被撞到了门上,门咯吱一声,从头顶落下一撮灰。
她拍了拍灰,刚站直,就见刚才冲出去的人折回来。
“操!罗总要是知道我们连个人都看着不住,不得把我废了!”
“谁特么知道会有人用迷药。”
走近的男人义愤填膺,见楚峦姒,为首的男人一顿,“你是....凌太太?”
楚峦姒淡声,“是,你们是罗京的人?”
男人咬牙叹息,“是,我们是罗总的人,实在抱歉,罗总让我们看着的那个人被带走了。”
“昨晚我们被迷晕了,早上醒来人跑了。”
楚峦姒,“是什么人把你们迷晕的可有看见了?”
为首的男人吁了一口气,“没看到,大概是把我们都迷倒了,才进来的。”
“操她娘的...到底怎么中的迷药?我到现在脑袋还是晕的。”
楚峦姒准备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厉的声音,“罗京平日就这这么管教手下的,脏话张口就来,污了我太太的耳朵!”
男人一惊,愣住。
楚峦姒闻声回头,凌子胥面色冷沉,目光中带着威慑。
为首的男人看到凌子胥,耸拉着头看向地面,“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