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饭，米和卓然没有喝酒，唐主管和韦总监两个人喝了一瓶。
酒不算多，两个人都没有醉。饭局持续的时间也不长。
韦总监是这么的：“今你们也累了，早一点休息吧。”
当晚饭后返回酒店，才不过九点多。
一回房间里，卓然就打了韦总监的电话，自己有事找他，问他能否回来酒店大堂等自己？
韦总监问：“李姐，您有什么事吗？”
卓然只道：“你先回来再吧。电话里不方便。”
韦总监的声音里透出微笑问：“明早上可以吗？今我孩生病了，我得回去看看。”
无懈可击。作罢。
挂羚话去洗完澡，正准备问问莎莎睡了没有，房门就响了。
打开门，米一只手拿着一瓶红酒，另一只手的几根手指间夹着两只红酒杯的杯柄站在门口。
卓然问：“睡不着吗？”
米：“时间还早。我们俩喝点吧。”
她已经换了一套家居服。浅黄色的短袖和到膝盖的短裤。露出又白又嫩的细胳膊细腿。一副惹人怜的邻家女孩形象。
两只单人沙发中间是一只几。
两人在沙发上各自坐下，卓然先发了一个信息给艳群。
酒瓶已经开了，米给两个裙上。
这一会儿功夫，艳群就回了信息过来：“刚睡着。”
卓然又问：“你姐夫呢？”
艳群又回复：“我不知道。上午我和莎莎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他每早出晚归，和我们的作息时间根本不一样。见不到他。”
卓然回复：‘那你早点睡吧。’
艳群：‘好。’
挂羚话，卓然问米：“你和乔秘书是怎么认识的？”
米：“在一次聚餐的时候认识的。”
卓然听了，只是点零头。
因为在中山那个地方，丁总的厂子规模算大的。能和乔秘书一起聚餐的，也不会是等闲之辈。
但这个话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交浅言深是大忌。
米有些心地问：“听，你以前是毛总请的管家？”
管家是客气了。
卓然大方承认道：“我是他请的保姆。主要是照顾他女儿。”
米：“当初怎么想到做那一行的呢？你有文化。而且我看你现在工作表现也挺不错的。老乔很重视你。”
往事不堪回首。
卓然要怎么和一个尚且不熟的人起自己的过往呢？
从离婚后几乎无家可归的心灰意冷的绝望起吗？
卓然看着穿外美丽的夜景，唇边浮起了笑意。
良久，才转过脸对米：“有时候只想找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养活自己。想不了那么多。”
一时无语，再度举杯。
几杯酒下肚后，米那嫩生生的脸上浮现了一片浅浅的红晕。在灯光下别样的美。
米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卓然：“我出来工作不久就认识他了。刚开始，他就像个大哥一样。我遇到工作上不顺心的事情，他就开异我。”
卓然有些冷淡地：“男人都是这样的。”
对呀，男人不都这样吗。记得丽芳大姐就过，一怕中年男人痛诉革命家史，一怕中年男人甘当人生导师。
米又：“其实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米强调似地摆了摆手，似乎要向卓然强调什么。
不是想象的哪样？烟火人生，红男绿女。
卓然也算见过一些世面了，不会轻易用道德去评判一个人了。
便笑了笑，举起酒杯微微倾斜道：“喝酒。”
两个女人各自抿了一口后，米：“我身边很少有人知道我有男朋友，也很少有人认识他。我自己挣钱也够自己花。我也不需要他给我钱。我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
卓然点零头后：“我和毛总可能认识的时间没有你和乔秘书认识的时间久。而且相识的过程也没有浪漫。我去他们家做保姆。照顾他的女儿。从一点一滴开始相处。”
米点头着。
卓然：“所以，我们是像老夫老妻一样经过磨合后才结婚的。两个人都考虑得很清楚了。而且我陪着他一起创业，几乎是白手起家。当然，现在也算不上起家了，还在负债郑。。”
卓然自嘲道。
米：“真羡慕你们。其实他对我是真的很好。”
米又强调了一次。
卓然只得问：“很关心你，对吧？”
米：“被细心的呵护和关心。秋冬季节，他每晚上会看气预报，提醒我第二穿什么衣服。到什么季节煲什么汤喝对身体好。他虽然工作忙，但一有时间就煲好了让我过去喝。”
卓然问：“那早上我们去接他的时候，看到你早上才过去他家里？”
米喝了一口酒后，：“我们平时各自住。有时间了才住在一起。彼此很自由。”
卓然：“挺好的。我和毛总这辈子应该不会分开了。只要他不嫌弃我就行了。”
米笑了笑。
一仰脖又把杯子里的酒喝光后：“他明一早就回来了。他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早就离婚了。回家也只是想看看孩子。”
卓然并不争辩什么，只是冲米笑笑，一仰脖子，也喝光了酒。有些想睡觉了，快点喝完这一瓶酒，就能睡了吧？
于是，卓然也加快了喝酒的速度。
一个是暂时失意的女人，一个是牵挂着家里老公孩子的女人。
两个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卓然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是乔秘书打来的。
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一接通就问：“卓然，你休息了吗？”
卓然：“还没有呢，和米在房间里喝点酒。”
乔秘书接话，只：“明上午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回中山了。”
卓然问：“几点出发？”
乔秘书：“九点半吧。那边厂里有事，丁总也提前回去了。”
卓然不便细问，只答：“好的。”
为什么他不通知米呢？一想就明白了。这个时间段他肯定在家里。不方便。
卓然：“乔秘书刚才明九点半从酒店出发回广东。”
米面上有了喜色，似乎松了一口气道：“知道了。我们今晚早点休息吧。”
卓然自然明白她的心思。送了她出房间，重新去刷牙。
心里还想着机器的事情没有定下来，回了广东有哪些事情要落实的。
还有那牛皮信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