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走后，摊位前就剩下陈风、母亲张惠兰，还有帮忙的李婶。
“阿风，李虎这孩子也挺辛苦的。”李婶一边收拾着地上的塑料袋，一边。
张惠兰点点头，捶了捶腰。
“可不是嘛，今大家都累坏了。”她，“阿风，你也累了一了。”
“没事，妈，我年轻，扛得住。”陈风笑着，“李婶，今真是麻烦您了，忙到这么晚。”
李婶摆摆手。
“跟婶客气啥。”她，“都是街坊邻居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再了，你妈这摊位第一开业，我肯定得来搭把手。”
“那也得谢谢您。”陈风坚持道。
“行了行了，别这些了。”张惠兰打断他们，“赶紧收拾收拾，关店回家了。雪还在家里等着呢。”
提到雪，陈风心里一暖。
“嗯，好。”
三人开始动手收拾摊位。
把剩下的一些零碎的海鲜装进泡沫箱，盖上盖子，搬到里面的仓库。
地上的水渍用拖把拖干净。
外面的玻璃钢也得清理一下，换掉里面的水。
“现在这市场装修得就是不一样了。”李婶感慨道，“以前那老市场，又脏又乱，哪有现在这么干净亮堂。”
“是啊，变化太大了。”张惠兰也感叹道，“真没想到，咱们这碧海镇也能有这么好的水产市场。”
收拾完外面，又把里面的门面简单收拾了一下。
关灯，锁门。
“好了，走吧。”张惠兰拿起放在门口的一个旧布包，里面装着今的营业款。
陈风拎起一个空的工具箱，里面是一些常用的工具，比如刀子、剪刀、抹布之类的。
李婶则提着一个装着杂物的袋子。
三人锁好摊位的卷帘门，又检查了一遍，才转身朝着市场外走去。
夜晚的水产市场，喧嚣散去了不少，但还是有零星的摊位亮着灯，还有一些晚来的顾客在挑选海鲜。
空气中的海鲜腥味似乎也淡了一些，夹杂着夜晚微凉的海风。
“今卖得怎么样？妈。”陈风走在母亲身边，低声问道。
张惠兰脸上露出笑容。
“挺好的，没想到第一就能卖这么多。”她，“本来还担心没人买呢，上午确实没什么人，我心里都有点打鼓了。”
“结果下午就跟开了闸似的，人一波接一波。”张惠兰越越高兴，“那些游客，看到活蹦乱跳的鱼，眼睛都亮了，也不怎么还价，看中了就买。”
“那挺好啊，明咱们的鱼新鲜，有吸引力。”陈风。
“可不是嘛。”李婶在一旁插嘴道，“你妈这摊位位置也好，就在市场入口不远，人流量大。而且你妈人实在，秤给得足，价格也公道，肯定能做起来。”
“借李婶吉言了。”张惠兰笑着。
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村口。
“李婶，到村口了，您回去吧。”张惠兰停下脚步。
“哎，好。”李婶点点头，“惠兰，阿风，明见。”
“明见，李婶。路上慢点。”
“知道了。”
李婶转身朝着另一条路走去。
陈风和母亲继续往家里走。
村子里很安静，只有几声狗剑
家家户户的灯大多都灭了，只有少数几家还亮着灯。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陈风就看到自家的灯还亮着。
窗户上映出一个的身影，似乎在来回走动。
“是雪。”陈风笑了。
张惠兰也看到了，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孩子，肯定是等我们等急了。”
两人加快脚步，走到家门口。
陈风推开虚掩的门。
“雪。”
屋里的身影立刻跑了出来。
“哥！妈！你们回来啦！”雪穿着睡衣，头发有点乱，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
“怎么还没睡？都几点了。”张惠兰摸了摸女儿的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宠溺。
“我等你们啊。”雪拉着张惠兰的手，仰着头问，“妈，今摊位开业怎么样？卖得好不好？”
“好，好，卖得可好了。”张惠兰笑着，“你哥给我们送的鱼，一摆出来就被抢光了。”
“真的？太好了！”雪高胸跳了起来，“我就知道哥最厉害了！”
她又转向陈风。
“哥，你今出海打了很多鱼吗？有没有打到大鲨鱼？”
陈风被逗乐了。
“傻丫头，哪有那么多大鲨鱼。”他刮了刮雪的鼻子，“我们是捕鱼，不是捕鲨鱼。”
“哦。”雪有点失望，但马上又好奇地问，“那你们打到什么鱼了？有没有好看的鱼？”
“有啊，有很多你没见过的鱼。”陈风，“等明有空了，哥带你去码头看。”
“真的？太好了！谢谢哥！”雪开心地抱住陈风的胳膊。
“好了，别闹你哥了。”张惠兰，“你哥累了一了，让他赶紧休息。雪，你也赶紧去睡觉，明还要上学呢。”
“哦，知道了。”雪不情愿地松开手，但还是兴奋地，“妈，哥，明我放学也要去摊位帮忙！我也要卖鱼！”
张惠兰愣了一下。
“你去帮忙？你会吗？”
“我会！我可以帮你们递袋子，收钱！”雪举起手，一脸认真地。
陈风看着妹妹期待的眼神，心里一动。
“妈，让她去吧。”他，“反正她放学也没事，去摊位上体验一下也好，还能帮我们搭把手。”
张惠兰想了想，点点头。
“行吧，不过好了，不能耽误学习。”
“保证不会！”雪高胸，“我明一定好好学习，放学就去帮忙！”
“好了，快去睡吧。”
“嗯！妈，哥，晚安！”雪蹦蹦跳跳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妹妹的背影，陈风笑了。
有个妹妹，感觉也挺好的。
“阿风，你也赶紧去洗漱睡觉吧。”张惠兰，“明还得早起呢。”
“嗯，知道了，妈。”陈风点点头，“爸呢？睡了吗？”
“早睡着了，今他也累坏了，回来吃了饭倒头就睡。”张惠兰。
陈风走进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
虽然身体很累，但心里却很充实。
今是开海第一，船队收获不错，母亲的摊位也开了个好头。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想着想着，陈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
没有了城市的喧嚣，只有乡村的宁静和海浪声。
第二早上，陈风是被窗外的鸡叫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看了看手机。
已经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