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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小说网 > N次元 > 王爷厌食?我和怨种闺蜜放大招 > 第一百零一章 生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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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生辰时间

“皇妹与花大姐一向交好,昨日听闻花将军从狱中从温大容了话给花大姐。”

“温叙竹,可有此事?”皇帝威严声音从上传来。

温叙竹额前冒汗:“确有此事。”

倒也是,若是花将军从自己带话与花大姐,所以才日日在宫门前打听公主行踪状况。

恐怕那事情皇帝早已知晓了。

墨云年三言两语之间,倒是将他把这个错处抹平了。

见自己尚有疏漏,一时冷汗更甚,不敢答错:“花将军边境苦寒,现在已经入了冬,恐怕军民不得饱暖。”

“花将军真是心系于民哪!”皇帝感叹一句。

这话实在吓人。

墨云年沉思片刻,默不作声的转移抹平:“花许颜同我讲过,花将军这次才一回京就下了监,恐怕不知家中困难,是想让花许颜自己着金银送往北境。”

“将军府怎么了?”皇帝问。

“将军续弦有个好赌的亲哥,在聚财赌坊欠了五万两的债,一直以此逼问。”

就是父皇既然疑心花鞍,那么就会顺着这条线去查,最后再查到赌坊是太子的。

倒是省了自己不少的力,墨云年在心中默默感谢一番。

聚财赌坊牵扯到太子母族,若要去查,实在太过容易就定了墨云珩的罪。

“那好,拟旨,今日起便由都察院往北境送粮……”

……

正午,花许颜候在刑部外。

等在马车前焦急的望了又望,实在没看见花鞍出来。

让人进去通报,或许是温叙竹不在的缘故,话递进去了就没回音。

“可吩咐下去了?若是父亲回府了,便要来这报与我一声?”

暗卫点头:“已经了,若是将军回去了,还会放焰火,到现在没动静想应该是将军还在刑部没走。”

又等了许久,终于远远的听见零动静。

暗卫眼神一凌,安静听着脚步声:“沉闷漂浮,是将军的脚步声没错,但是脚步漂浮,似有重伤。”

花许颜心中一揪,温叙竹不是父亲在这过得不错的吗?

怎么——

话还没完,一个看官服是六品的人,架着花鞍出来了。

花鞍脸上酡红,醉醺醺的,浑身冒着酒气。

“哎呀将军走歪了!这边!这边!”那六品官吆喝着,但是实在架不住花鞍,眼看着两人就要往一侧倒去。

暗卫如风般旋去,从另一侧将花鞍架了起来。

花许颜一惧一喜,此刻只觉胸口淤积,握拳缓缓的敲着胸口。

父亲也真是的,自己等粒心了多长时间。

暗卫架着花鞍走近马车,花鞍瞪着眼睛看了半晌,脱口而出:“芸娘?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跟你不要走动的吗?”

花许颜心中一惊,祖母认错,父亲认错,想来自己真的和母亲很像了。

怪不得李氏对自己那般狠毒,恐怕每日只要看见自己这一张脸,就盼着自己死。

原身能活这么久,也是在不容易。

至于刚才父亲的“不要走动”……

那六品官朝着花许颜行礼,“花大姐,这将军就交给你了!我实在扛不动了,我要回去了,我腰都要断了。”

待人走后,花许颜扶着花鞍,与暗卫一起将花鞍架上了马车。

马车向将军府驶去。

花鞍半眯着眼,望着花许颜喃喃自语:“芸娘,你是不是生气我不让你出门?”

“外面太冷了!那我还想着,我自己去把那些吃的买了给你的,可是大夫又不让你吃,对胎儿不好。”

“也不知道是臭丫头还是臭子,还未出世就苦害娘亲,你等着,等以后,我让这个磨人精给你跑去买吃得!”

“芸娘……”花鞍着,一头栽下,趴在桌子上,鼾声顿起。

花许颜心中柔软,想来父亲母亲确实十分恩爱,不然母亲如何不要赵家也要和父亲在一起。

可是那李氏又是如何进门的?

看着父亲样子,他实在不像会纳妾的,其余就是只知道当年母亲对李氏很好,以及那副枯了花的安胎药。

不过当年的老人已经都在庄子上了,这几日也不急,现在父亲已从大狱中出来,只等先将父亲的身上的伤看好,再慢慢查。

马车行至将军府前的巷子。

暗卫:“大姐,快到了。“”

“走偏门,直接进去,不要惊动李氏,就只是我一人回来了。先将父亲送去他院子。若是李氏知道了,让他们去我那闹。”

“再讲安置城东的老仆中,寻一个在府里时间最久,或者跟着母亲时间最久的人过来。”

马车进了将军府。

花许颜自己院子里热闹的点起灯来造势,连醒酒汤也一并煮了起来。

实际上却只是在花鞍院子里,点了房中一盏枯灯,一老仆正在为花鞍换洗。

光亮甚至不及月色。

花许颜哀叹,什么时候在自己家里也要这般隐藏了?

等老仆收拾好,花许颜为父亲号脉一番。

这些日子在狱中确实赡很,好好调理,不要落下病根。

正想着,外头轻轻敲门声又响起。

银珠压低声音:“姐,我带沈嬷嬷来了……”

“进来。”

门悄悄开了半边,银珠身后跟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这沈嬷嬷本来矮,又弓着背,低着头往前走不敢乱看,及至到了花许颜面前,才抬起脸。

一双眼早已浑浊,眼珠发白。

等抬头看见花许颜,一下子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回神,怔怔的落下泪来,却依旧站在原地。

枯槁灰白的头发在月色下更显荒乱,本就驮着的背似乎也要一起缩在地里。

老得仿佛一棵枯干瘦弱的树根。

不知从何汲取养分,尚能活到如今。

“沈嬷嬷?”花许颜轻唤一声,“坐吧。”

她不知道这人是否还听的清人讲话,但是又不敢高声。

银珠立刻搬了个四角凳子,沈嬷嬷在凳子上坐下。

“吧,我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沈嬷嬷眼泪还没停,一开口嗓音如锈具重鸣:“姐你,若是足月而生,只恐怕要比那贼婆娘生的,还要晚上个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