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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昨晚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死......唔。”

嘴巴被捂住,沈子安认真的看着她:“别这个字,我不喜欢。”

方梨沉默的看着他,半晌,点头。

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方梨想洗澡,沈子安大概看出了她的想法,她才刚动一下,人就被他给重新按了回去。

“你再躺会,现在没热水,我先去给你烧,等烧好了我再叫你。”

“谢.....

”嗯?”

“快点。”

沈子安笑了笑:“好。”

等到再次收拾完,沈子安早饭都做好了。

洗澡的时候方梨又给自己吃了几颗交易所的药,这下出来,可谓是无病一身轻的全都好了。

也是洗澡的时候她才发现,她那会身上盖着的被子有一床竟然是沈子安的。

想着他不仅一夜未睡的贴身照顾了她一夜,还把自己的被子也贡献了出来,方梨心里竟有些异样的温暖。

走到饭桌前,看着热气腾腾的早饭,方梨心里一阵熨烫。

沈子安见她出来,笑着招呼:“快来吃,吃完了再歇会儿。”

方梨默默坐下,吃着早饭,偷偷抬眼看沈子安,见他正专注地给自己盛粥,那认真的模样好似在做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

方梨收回目光,静静的低头想着些什么,直到粥被沈子安摆放在面前,她才低头口口的吃着。

吃完早饭,光已经大亮。

方梨当老师后每周都是双休,但沈子安却还是要上工的。

想着他一晚没睡,方梨有些担心的问:“你还好吗?要不你还是请个假在家休息休息吧?”

沈子安忍不住上手捏了捏方梨的脸,无所谓道:“没关系,我不困。”

方梨也没拍开他的手,任由他捏着:“可是.......”

“真的没事,倒是你,刚退烧,没事别出门,就在屋子里歇着。”

“没关系,我已经好了。”

“听话。”

“........嗯。”

交代清楚,沈子安就从后门穿过屋子去到了前院。

自从沈子安负责来回接送方梨之后,林阳就被他给单独分出去了。

平时早饭晚饭都不会一起吃,只有中饭的时间,他们才会聚在一起。

看到沈子安,林阳笑着走过来道:“怎么了安哥,昨晚又没睡好啊?看你这眼圈黑的,不会昨晚又做什么梦了吧?”

沈子安瞥了他一眼:“对啊,梦见你了,所以做了个噩梦!”

“切!安哥你就逗我!”

“走吧,上工。”

“行,早去早去,我知道你想早点干完回来见方知青,放心,哥们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知道就好,赶紧走!”

“得嘞。”

等到知青点的知青陆陆续续的全部出去之后,方梨才堪堪打开房门出来透气。

雨后晴形容的大概就是今这样的气,阳光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反射出柔和的光。

方梨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她在院子里慢慢踱步,目光落在角落里那株被雨水打弯了腰的花上,正准备去扶起它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声从外面传来。

她好奇地走到院门口张望,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心翼翼的朝着知青点走来。

这人方梨不熟,但也认识,那头上大红的头花只一眼就能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方梨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想着反正也不会是来找自己,转头就打算继续去扶那朵花。

可赵媒婆眼睛多尖啊,一下就看到了方梨那张巧白嫩的脸,见她扭头要走,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于是这头方梨才堪堪转身,就听身后传来赵媒婆的呼喊声。

“方知青,哎,方知青,留步,留步啊~”

方梨脚步一顿,终究还是没能无视那透着急切的呼喊,好奇的缓缓转过身来。

赵媒婆已经快步走到了院门口,手里挎着的竹篮上盖着块蓝布,不知装着些什么,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热情笑容,眼角的细纹都透着几分熟稔。

“方知青,可算找着你了!”

方梨脸色古怪:“您.....找我?”

赵媒婆往知青点院子里扫了一眼,见只剩方梨一人,眼睛更亮了些,凑上前来压低声音:“可不就是找你嘛,我这趟来啊,可是给你带了桩好姻缘,特意瞅着其他人不在才来的,免得人多嘴杂扰了兴致。”

方梨心头一紧,下意识就想推辞:“赵婶,我年纪还,暂时没想着这些事。”

她一边,一边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些距离。

在下河村待了这些年,她早听过赵媒婆的名声,这人嘴巧舌滑,撮合姻缘很有一套,但也最是能磨人。

赵媒婆却像是没听见她的推辞,自顾自地挎着篮子进了院子,目光在方梨身上转了两圈,啧啧称赞:“瞧瞧这模样,这身段,在咱们整个公社都是数一数二的!也难怪好多人家都托我来打听你呢。”

她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不过我可都没应,咱们方知青是读过书的文化人,哪能随便配个寻常人家?”

方梨没接话,只是站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角,面色有些尴尬。

她知道赵媒婆这话是为了引出后面的正题,可她实在对这种乡村亲没半分兴趣,只盼着能早点把人打发走。

赵媒婆见她不搭话,也不着急,反而走到她旁边那株打弯的花旁,弯腰轻轻扶了扶花枝,语气越发亲和:“这花多俊啊,淋了雨也挡不住灵气,跟咱们方知青一样。”

着直起身,从竹篮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过去:“尝尝,刚从自家灶上拿的糖糕,还热乎着呢。”

方梨连忙摆手:“赵婶,不用了,我不饿。”

“拿着拿着,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就是婶的一点心意。”

赵媒婆硬把糖糕塞到她手里,油纸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带着甜香。

“跟你啊,我今儿个来媒的可是咱们村里数一数二的人家,那人叫田红兵,田家的二儿子,就咱们村东头那家,家里条件好着呢,人也长得精神,在队里干活也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