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132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居然敢动刀开颅,从脑袋里取出瘀血,还让病人活了下来。

如今能能走,连神志都清楚。

这等医术,别见了,听都没听过!

羽大夫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心翼翼地凑上前。

“绵绵……那开颅的法子……能不能……讲一讲?”

其实那她动手前,他就想跟进去瞧瞧。

可自己啥也不会,既不懂解剖,也不通针药,连止血都怕手抖。

人家没答应,他也只能悻悻退下。

现在回想起来,肠子都悔青了。

真该死缠烂打,哪怕只站在旁边看一眼也好。

他一开口,屋里其他大夫全都屏住呼吸,眼巴巴地盯着她。

宋绵绵被众人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低头咳了一声,才缓缓开口。

“这些本事……以后都能学。只要肯下功夫,认真钻研,医术没有捷径,但也不该藏着掖着。”

话一出口,大伙儿眼睛瞬间亮了。

宋绵绵还是更爱窝在家。

她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被人盯着看。

哪怕那些目光里满是敬佩,她也觉得压抑。

宋母的身子差不多恢复了,气色红润,走路也稳当了。

她跑去陪宋大伯母唠嗑。

两人坐在院中晒太阳,东家长西家短地聊个没完。

大房的俩孩子送去念书了,家里就剩下大伯母,冷清得很。

“我去陪陪她。”

宋母坐在灶前剥豆子,一边。

“她还没彻底养好,也不能去医馆干活,整日待在家里,怪闷的。有个话的人,心里也舒坦些。”

这话,其实也是她给自己听的。

在家,真没劲。

她年轻时也是个爱爱笑的人,如今却被困在这一方院里。

除了做饭洗衣,再无其他事做,人也渐渐没了精气神。

宋绵绵听了,默默想了一下。

看着母亲略显憔悴的脸,心里微微一酸。

娘整日闲着,身子是养好了,可人也跟着蔫了。

万一以后有空,得好好给她找点事情做才校

与其让她自己乱琢磨些麻烦出来,还不如主动安排些合适的活计。

上回她出手帮忙解决了村里的大事,救了不少饶命。

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从那以后,村民们便不再对她客客气气了。

反而渐渐把她当成了自家闺女一般看待。

春一到,气转暖,人容易犯困。

可偏偏孩子们却像烧了心火似的,一个接一个地上火。

村子里刚熬过了那一场大疫病。

家家户户都伤了元气,手头紧巴巴的。

哪还有多余的闲钱去请大夫瞧病?

谁家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只能硬扛着,实在不行了,就来求宋绵绵想想办法。

这晌午,几个平日里常走动的婶子们凑在一起,推推搡搡地站在了宋家门口。

你让我进,我让你,谁都不敢先开口。

余婶子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抬起粗糙的手,轻轻敲了敲门板。

门吱呀一声开了,宋绵绵探出头来,一头乌发随意挽着。

她看清来人后,微微一愣:“你们……有啥事?”

余婶子张了张嘴,却没立刻出话来。

她的丈夫早年曾在村中惹过是非,差点连累整个村子。

虽然事后赔礼道歉,但这段恩怨一直像根刺扎在她心里。

如今上门求助,更是觉得难为情。

她低头把身后的儿子往前用力一拉,几乎是半推半拽地将他送到了宋绵绵面前,声音压得极低:“绵绵啊……你给瞅瞅这娃,到底咋回事儿?这嘴肿成这样,饭都吃不得……”

宋绵绵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孩子嘴角和舌头上的燎泡,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热,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就是春气燥,体内火旺,属于典型的上火症状,挺正常的。”

她完,站起身,转身进了屋。

脚步轻快地走到墙角那个没人注意的木柜旁,悄悄打开柜门。

那里面其实是她随身携带的空间入口。

她伸手进去,从空间深处抓了一把晒干的金银花。

那花瓣金黄银白相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走出来时,她已将金银花用粗纸包好,递给了余婶子。

“拿回去,每取一撮,加水煮开了泡茶喝。一两次,连着喝个三四,火气自然就退了。”

余婶子连忙接过药包,双手捧着。

她慌忙从袖口里掏出五个铜板,执意要往宋绵绵手里塞。

“这是药钱,一定要收下!可不能白拿你的东西……”

“别给了。”

宋绵绵笑着摆手,轻轻推开那只粗糙的手掌。

“就是些随手采的草药,山野里到处都是,根本不值几个钱。再,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计较的人。”

她心里清楚得很。

余婶子并不是想占便宜,也不是装模作样。

即便她男人过去不是个东西。

可孩子是无辜的,这道理她懂。

做人不能因父废子,更不该迁怒于下一代。

见宋绵绵依旧如从前那样温和待他们。

余婶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生活总算回到了正轨,大家都能喘上一口气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祖姥爷不知怎的又想起了宋绵绵的婚事。

上次没能促成亲事,他非但没有死心,反倒像是被激起了斗志一般,这回卷土重来,铁了心要给她寻一门亲事,非要看到她嫁出去才肯罢休!

这下午,他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踱进了宋家院子。

唾沫星子随着话语四处飞溅,得兴起时还手舞足蹈。

“绵绵啊,你别嫌我啰嗦。”

他抹了把胡子,语重心长地。

“你都十四了?眼看再过几个月就满十五了,按咱们这边的老规矩算虚岁,今年就已经十六啦!”

宋绵绵站在一旁,默默听着,脸上神情不动,只是在心里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按您这算法,明年我不该准备寿衣了?

还等什么?

祖姥爷完全没察觉她的内心吐槽,依旧讲得眉飞色舞。

而宋绵绵则干脆把他当成戏台上的猴儿,看着他在那儿蹦跶耍宝,只管微笑点头。

“你想啊,女子十六该嫁人了,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祖姥爷越越来劲。

“早两年成亲一点都不晚,反而是最好的年纪。若是再拖下去,那些条件好的人家早就被人挑完了,到时候剩下来的,还能有几个看得过去的?”

“那给堂姐?”

她突然接话,声音清亮。